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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撞见你们接吻，他那样占有地亲着你，我受不了，真的受不了。”“滚，你滚！”慕长宁的喊声比之前更加激烈。那些是她一直以来都想了解的事实。但现在她的手掌却捂在了耳朵上，只要听见些许声音，就浑身发抖。……其后的几天，慕长经常会撞见蓝梦在居民楼下，和她道歉，送她东西。因为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，更不知道该怎样面对，所以她只想着逃走，有时更是会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再回去。这样也罢，反正她们朋友已经没得做了。今天慕长宁在办公室整理文件的时候，接到了一通电话。是陆展安约她吃饭。“谢谢，不用。”她皱眉。“是不用，还是不想见我？”陆展安尖锐地问。慕长宁便就更加直接。“都是。”对面沉吟了片刻，陆展安似乎在叹息，慕长宁听见了。但不知为何，她从中体会出了一股寒气。“你就当是散伙饭好了。”陆展安突然说。“在咱们俩这么缺德的事若是真有个免费保安，慕长宁一定乐意，但她要的不是他这种杵在那就招来一堆风言风语的。陆展安简单地点了几个菜后，又加了瓶红酒。他倒了一杯之后递过去，慕长宁摇了摇头。陆展安没有介意，招手让服务员送来了一杯饮料。菜上齐后，两人谁也没急着吃。陆展安习惯性地去给慕长宁夹的菜，被她送了回来。“你吃吧，谢谢。”他突然看着她开口。“长宁，我最后问你一次，能不能回到我身边？”慕长宁觉得实在太无聊。“那我最后回答你一次，不可能。”半晌，陆展安咬着牙，一声轻笑。“蓝梦的心思你都知道了吧？不觉得恶心？”他这么说，慕长宁不觉得奇怪，毕竟蓝梦之前和他的接触确实不少。“那是我的事。”她尽量做到了平淡。“还是说说我们的事情吧。”“等吃完了这顿饭，你以后能不能就再也不要来找我？”慕长宁认真地问。“可以。”陆展安答应得很爽快。过了片刻，他又开口。“你呢，你能吗？”慕长宁看了他一眼，沉默着低下头。今天这菜刚入口就感觉出咸，她动了几筷子后，表情不太好看。陆展安看到了。“不好吃？那换几道。”见他已经抬起了手，慕长宁赶紧出声拦住，并且回头跟服务员表示不用。本来今天也不是奔着吃饭来的。她随便夹了点菜放进嘴里，但味道确实太咸，呼吸间不小心被呛到了，咳嗽了好几声。陆展安看不下去了。“应付事儿呢？”慕长宁想要去拿饮料，他前一步伸手挡住了杯身。她抬头，听见的语气愈加凉。“你就不能好好地跟我吃一顿饭吗？”慕长宁烦了。“有必要吗？一个心都不在这儿的人，你要她对你多认真？”也许是这种话听得太多了，陆展安表现出了些许麻木。他松开了手。“喝吧。”……慕长宁觉得这顿饭吃了好久好久，但奇怪的是，她感觉自己一共也没动过几次筷子。迷迷糊糊到了最后就变成了头昏脑胀，接着视线迷离到连面前的人是谁也看不清楚了。就像是在做梦。陆展安抱着慕长宁从餐厅出来，大堂经理追了上来，殷勤地询问。“陆先生，需要帮您和您女朋友叫下出租车吗？”“不用，在楼上开个房间吧，走我的卡。”陆展安说。慕长宁这场梦做得很痛苦。很多时候，她都在挣扎。但想要动作时，身上的每一块肌肉似乎都无能为力，只有蔓延窒息感刺激着她的神经。就像是一片漂浮的残叶被炽热的风裹挟着，飘升坠跌，反反复复，最后被撕得七零八落。那种痛觉，于她来讲不是第一次。陆展安在这事情上面从来不讲人性，她记得。早上，太阳的光亮还没清晰明朗的时候，翰呈集团的会客室就热闹起来了。阿林和莫炎两个人都没有劝住慕长宁，还在低着头重复着都快说烂了的话。“您冷静一下，再等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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